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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祀之日(与阿照共祭亡父)(5 / 5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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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接上:“夫主,这里是……奴的奶子,被夫主打到喷奶了……”

……

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半夜,陈生穿上裤子出门了,这回又不知要去哪里鬼混。而隔壁婴孩的哭声也渐渐止息,破碎的哭声,混合着中音少女低哑的歌声,以及幼儿吮吸乳汁的声音,全都从贴着的这堵墙的对面传了过来。

我这才发现,小佩也醒了,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我,许久,她低声问我:“娘亲,父亲又打阿照了吗?”

她用的是“又”,也是,这么久了,陈生又毫不顾忌,我能听到,她如若醒了,自然也能听到。我没回她,她自己慢慢哭了起来,哭完又拉着我的手,问我能不能一起去看看阿照。

我穿好衣服,又帮小佩套上外衣,敲响了隔壁的房门。门没有关好,但我不便贸然推门,敲门之后和小佩站在门口,等待阿照应门。

大概是认为陈生去又复返,来开门的阿照跪在地上,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裤子,脖子上还栓了条麻绳,长长一条连在身后——她应该是直接爬着过来开的门。我捂住了小佩的眼睛,阿照则愣在原处。

“小佩,回去等我。”我给小佩转了个身子,推了推她,她大概是吓到了,一句话也没说,乖乖由我摆布,连跑几步,回房后就关上了门。

关上房门,点亮油灯,阿照仍跪在原处,直愣愣盯着地面,像是要把地上戳个洞来。她未着上衣,袒胸露乳,白嫩的乳房上面印着一张巴掌印,乳孔大开,刚哺乳完的乳头下方残留着黄白的乳汁,乳房下半及刚生产不久仍凸出的肚腹上还有一道鲜红的鞭痕。

终于抬起头来看我,她目光呆滞,神情恍惚,不怪我鸠占鹊巢坐在她的床上,反而手脚并用爬了过来。不知被抽打了多少下,阴唇肿胀,寸步难行,连爬行都要岔开大腿,以免接触摩擦。

不复贫瘠单薄,孕育一女的阿照比一年之前丰腴不少,虽还算不上丰乳肥臀,却也长了不少肉,尤其是乳房发育良好,乳汁充盈,哺育一女绰绰有余,有时清晨我还会看见她撩开外衣露出嫩乳,将多余的乳汁挤出去,以免涨乳难忍。

脖子上的麻绳连在身后,像极了牵狗的绳子,被当场撞破狼狈一面,还让小佩也看见了,阿照失去了温柔的笑容,像条母狗一样岔开大腿跪在我的脚边,不像在木屋时摸一下就要跳起来,现在连被我揪扯肿胀滴奶的乳头都不为所动了。

我面无表情的擦干手上的奶渍,把怀里的药膏放下,什么话也没说,看了一眼被重新哄睡的可怜女婴,关上房门回去了。

阿照身上的痕迹一直都有,哭喊和难以入耳的淫言秽语也从未间断,只是我在完事之后撞破这幅尴尬场面,还是头一次。

哦,原来是这样当狗的,拴上狗绳,让人像狗一样光着身子在地上爬,再来几声犬吠,说几句狗语。还有之前阿照怀孕的时候,陈生说她是怀孕的母狗,将她按在墙上狠狠地肏弄,把原本贫瘠的乳房揉捏扇打,让少女的乳房溢满乳汁,长成他想要的模样。

我这夫君,倒还真是会玩的很。

万山镇来了个新夫子,不知从哪里找到陈生,想要租住我爹留下的木屋,根本没想着和我商量一声,陈生就已经收了人家的钱,直到略有些单薄的青衣年轻书生找上门来要钥匙,我才知道这么一回事。

阿照领着年轻夫子找到我时,我正陪着婆母一同侍弄家中菜圃,鞋底沾泥,裙角微卷,衣冠不整,实非见客之时。

顶着婆母的黑脸,我拍掉手上尘土,放下裙角,就站在田埂之上,和这位陌生书生交谈。

年轻夫子姓李,年纪虽轻脾气不小,似是瞧不上乡野农妇无知粗鄙,带着倨傲神色,劈头盖脸判我与陈生夫妻二人不守约定,租金交付却迟迟未见履约,借住农人家中多日,才终于忍无可忍,如今找上门来讨个说法。

我看向阿照,她面色苍白,睁大眼睛看着李夫子,几近目不转睛,转头发现我的目光,她眼神躲闪,低下头去不敢再看。

这般表现,让我很难不怀疑她与这位年轻夫子发生了什么故事。无论我的猜测是否正确,以她如今的身份境地,分毫不允许所谓少女心事,即为人妻妾,纵夫主荒唐暴虐,也不该心生他念,于情于理皆是不合。

知礼义,识廉耻,准则在心,不动妄念,五载如一。到如今,将心错付,恨郎君荒唐愈甚,这回竟是把主意打到亡父旧宅头上,属实使我怒火难消。

这些年来,嫁妆尽数补贴,田产也贩卖干净为婆母治病,唯剩母亲的玉镯子和那几间木屋,我处处忍让,一退再退,竟让我父亡魂归家无路。

那么接下来呢,是否就要轮到我母亲的镯子,病榻之前,夫子将玉镯交由我手,恐知时日无多,江南无赴,才转交了唯一信物。

“修得花言巧语,我怎知不是你夫妻二人沆瀣一气联手骗我这外乡人,”书生被陈生哄走了租金,听不进劝,一双薄唇咄咄逼人:“何况陈兄都已应下,你这泼妇又有什么说话的份?”

书生虽无辜,说话也确实难听,我压下怒火,强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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