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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(16 / 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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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面酱,你是在学圣子?」道重光捧腹大笑的说。

「嗯啊!不像吗?」名洸介回答。

「你还是不要模仿好了,我怕圣子姐姐会哭……」三原真子面有难se的说。

「他上次还表演河合奈保子的silefor,sileforyou!」天海诚突然伸出两手的食指眉飞se舞的。歌词选自河合奈保子歌曲「スマイル?フォー?ミー」。

大叔天海诚的加入模仿,把现场的每一个人笑的合不拢嘴。清水崇邦和新田郁子也看的目瞪口呆,他们万万没有想到,面酱和大叔这两人,略有志村健和加藤茶的ga0笑底子,希望之会有这两个关键人物,总能炒热气氛。

名洸介惊闻天海诚揪出他过去曾模仿河合奈保子的桥段,他慌忙的解释:

「欸欸!你别这样讲我,上次你想追声乐科的北斗萤子,我可是帮了你不少忙哟!」

「北斗萤子?她是谁?」新田像是挖到一个大宝藏,好奇的问。

「音乐学部有南北美人,你居然不知道?」名洸介接着说:「一个是作曲科的南g0ng夏子,另一个就是声乐科的北斗萤子,合称音乐南北美人。」

「哇呼!」新田惊呼的说:「我居然不知道东大还有南北美人。」

「ルーキー!多多学习打听!」清水崇邦敲了新田的额头一下。ルーキー,日文意指菜鸟。

「前辈的谆谆教诲,我会铭记於心。」新田虚心受教的说。

「这还差不多!」清水点头回应。

东京艺术大学後方,有座德川家灵庙,在二战末期东京遭遇大空袭,惨遭烧毁消失,如今成为广大的灵园。战後重建工程,在上野钟声周边种植了一千多颗的染井吉野樱,花开绽放。而此时的现在,远处寺庙传来钟声。

「你们听,有钟声传来。」道重光突然说,他将食指放在嘴前。

空气宁静下来,大家竖起耳朵认真听,确实有钟声传来。清水崇邦是道地东京人,他看着自己的手表,此时是中午十二时,钟声在早上六时、中午十二时和晚间六时敲响。其实这里不只一次敲响,因为当地的上野居民会在守钟人敲响钟声後来此处敲钟声。清水听闻钟声,他随口念了诗人松尾芭蕉的俳句:

「花の云,钟は上野か,浅草か?」中文意即:樱花如云钟声响,上野还是浅草呢?」

「都不是!是京都传来知恩院传来的钟声啊!」名洸介呼应清水崇邦的话。

名洸介的金口,惹的全场的人都哄堂大笑,一个钟声话题可以这麽趣味,这麽活泼。名洸介是京都人,他把松尾芭蕉的钟声,回应京都的知恩院钟声,假若松尾地下有知,会悲愤的捶x顿足。道重光很开心,他拥有这麽一群可ai的大学同学。

「面酱,你的金口让人无言以对!」道重光笑着说。「松尾芭蕉如果地下有知,会爬起来打你pgu!」

「道重,怎麽样?你有更好的诗句可以应付面酱?」富永浩说。

「诗句太难了,我不行!」道重光摇头。

「不一定要诗啊!歌也可以哟!」新田接着说,他指着旁边的苏微之说:「我朋友说,su的流行歌听的也不少,不管是西洋或中文,连广东歌也有!」

「哟!」富永浩惊奇的说:「这麽厉害?面酱你有对手了!」

「su,要不要来现场秀一段?」名洸介下战帖的说。

「没有的事,」苏微之尴尬的说:「你们别听新田乱讲。」

「别这麽客气嘛!」富永浩说,他把道重光拉了过来,他接着说:「我们道重也跟你一样,都听国际流行歌曲,什麽都听!」

「富永,你夸大了!」道重光乾笑的,他瞪了富永浩一眼。但全场的目光都关注在他们身上,於是道重光忆起他曾经在香港旅游时,在文华东方酒店休息看电视时,电视播放香港nv歌手徐小凤演唱的南屏晚钟,他用生涩的中文唱了一句:「南屏晚钟,随风飘送,它好像是敲呀敲在心坎中……」

道重光这一唱,眼神停留在苏微之身上,他唱的每一字一句彷佛在唱给一个知己倾听。

苏微之有些诧异,他很意外道重光居然唱了一首华文歌曲南屏晚钟,道重光传递的声音有打动他心里的波动。於是他想起母亲常听台湾歌手蔡琴的唱片专辑,他想到有首歌可以和道重光的南屏晚钟相对应,他回应说:

「南屏晚钟这首老歌原唱者是一位老歌星叫崔萍,相思之情总是在绕在心头挥之不去,刚好我有一首歌也是香港老歌手葛兰唱的。」

苏微之向三原真子借钢琴弹奏,他坐下来把双手放在黑白琴键上,他开始演奏唱着:

南风吹,燕shuangfe1,庙院的钟声起;

我心愿,诉向谁,不知那神佛可猜对?

我愿人沉醉,伴着春光长徘徊,

在这湄公河边,也使我流连不归。

雁儿飞去飞回,成双成对;

任凭南风吹,不言不语相意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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