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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(8 / 3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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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法挣脱无法叫停的无助中,反覆在快感和羞惭间翻覆沉溺的挣扎中,一护感受到了极大的痛苦。

他宁肯自己毫无感觉宛如si屍,宁可不要那份xia0hun蚀骨的欢愉,宁可全程都是切割的暴nve的疼痛……那样,他就不需要挣扎,不需要憎恨自己的沉溺了。

夜晚来临的瞬间,连si亡都不曾畏惧,折磨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心,战栗了起来。

是恐惧。

想逃的念头疯长。

“过来。”

男人向他伸出了手。

那只手洁白修长,文雅修美到完全不像是一个战士的手,一护却不能忘记那只手所蕴含的力量曾经是怎样摆弄自己,又是怎样的难以挣脱,强y并且粗暴的触感,彷佛久久刻印在肌理深处。

不能反抗,一护这麽告诉自己。

既然能活下来,为什麽不活下来?

有了这个人的帮助,jg神领域有了恢复的希望,重建jg神壁垒也只是时间问题,假以时日恢复了实力,总会有机会逃出去的。

逃出去,可以再见到父亲和妹妹们,可以让父亲不要再为了不肖儿子增添白发,可以不要妹妹们为自己悲伤哭泣,可以想办法抚恤那些牺牲的下属的家人……

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,就这麽放弃,实在太早,太早了。

又或许这麽多理由其实不需要,从坠入深渊的无边绝望中脱离之後,求生yu又会再次抬头——人总是想活的。

然而获得这一切的前提就是,顺从这个男人。

顺从地交出自己,意味着……背叛浅夜。

决定无疑是痛苦的,然而一护知道,在自己决定活下来,在看到镜中自己焕发出生气的眼睛时,背叛就已经成型了。

对不起,浅夜……对不起……

他咬紧了嘴唇,紧到那尖锐的疼痛从唇皮刺入到心脏,而唇间弥漫开铁锈般辛辣而生腥的味道,男人却似极有耐心地一直伸着手,不容置疑地盯视着一护的犹豫。

一护缓缓抬起了脚。

脚步似有千钧之重,每一步落下,明明只是踏在柔软的地毯上,落地无声,却震动着,将过往颓败不堪的残垣在身後摇摇震塌,震得他耳鼓嗡嗡直响,眩晕得厉害。

再慢,再重,距离到底是一步步拉进了。

指尖和指尖交叠的瞬间,那只手蓦地收紧,抓得紧紧的,将他拉入了怀中,浑身紧绷得过头,这麽一扯,他失去了平衡地倒入了男人的怀里,扑面而来的桔梗幽香中,他想起远去到不可追念的雪松冷香,一时间心痛得无法言喻,眼泪就那麽迸溅了出来,强忍着咬紧嘴唇才不至於发出可怜的呜咽,

白哉捧起了哨兵的脸颊。

怀中填满了这个人的重量和温度,那份等待中消磨的耐心和紧绷倏忽就放松下来,值得的,纵然可以以权势拥有这个人,但不一样,他愿意走过来,握住自己伸出的手,完全不一样。

jg神,记忆,意志,心之所向,这些,才是一个人最重要的内核,需要以力量和权势为後盾,却也不能单纯依靠力量和权势。

没有多少抗拒而被迫仰起来的脸上,眉心凝出一丝痛se,双眼蒙上点点水光,他无疑知道主动走向自己的意义,并为之痛苦,这样的黑崎一护是脆弱的,毫无防备,又或者是防备也没有用,到底还是急躁了,但白哉喜欢他向自己袒露出脆弱一面,“一护!”他这麽自然而亲昵地唤道,宛如将这个人就此噙在唇间,细细摩挲,随即向着那紧蹙的眉心落下了嘴唇,然後去吮薄薄眼皮下渗出的晶莹。

“唔……”

一护慌张地闭上眼睛,隔着眼睑,男人的唇很热,吮x1着,像是要亲吻到他脆弱的眼球上,用舌尖g画着眼球的轮廓,踌躇了片刻,一护将无处安放的手环上了男人的後腰。

那细致的吮吻立即激动起来,直接转移到了嘴唇上,重重地啃咬起来,这麽用力咬嘴唇自然会痛,一护略微挣扎着想要偏侧开脸,去被固定住不准移开,执拗的舌撬着唇齿,模糊的命令声依稀是“打开!”无论是气息还是声音都沉厚而强y,那清幽却被t温熏蒸得浓郁的桔梗香,向导素的味道侵入感官,麻痹般的疼痛和沉溺的欢愉交错并行,他浑身綳得厉害也疼得厉害,脊椎两侧的肌r0u都快要痉挛了——b起不能自主的承受,压抑反抗的慾望接纳原来更要痛苦上无数倍。

“不要……不……”

他猛地推开朽木白哉,退後两步,在那人骤然凌厉的视线中痛苦地捂住了脸,“我做不到……做不到啊……”

“我是谁?”

白哉看着挣扎不已,沉溺在痛苦之中的青年,如此的美——那痛苦彷佛在他身周燃起了实质般的火焰,碰一下都能被传染到尖锐的疼痛,在指尖发麻发su,他踏前一步,抓住青年捂脸的手强y扯开,“看着,我是谁?”

“你不是……”

青年拚命摇头。

“你认为是就是。”

“不,不能这样……这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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